飲中相顧色

星期三, 08月 2nd, 2006

在酒店，她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我說跟我去街你折騰個啥，她堅持也要打扮得漂亮點，勾引我。然后又擔心了，問：我們見著了這么欣喜愉悅，會不會是同性戀呢？
我說少扯淡，我對你身體一點性趣也沒有。（儘管Ｙ長得可真叫男人噴鼻血。）
我建議去走走購物吧，她說不必，見著我就好。“我找那些朋友，她們總是有許多事要做，我有個結了婚的同事，每天短信來短信去，就是跟老公討論誰去買豆腐或誰去買酱油的事，偶爾約她去街，她便為難，說要洗好床單才出來。”她瞪著眼，很認真地問：“我真不明白，床單有啥好天天洗的？”
逗得我哈哈大笑。
平常的居家生活也是種幸福，只是我們二個異類，不懂這些。
就在酒店對面的露天酒巴呆坐，正對廣場幾株大樹，疏影婆娑。隔壁那間酒巴有提琴現場演奏，拉著＜天鵝＞。樂曲飄來，晚風吹過，恰好的輕柔。過了午夜，空氣蘊凝，浮生感慨，皆作送酒話題，真正的舒心美好。
她穿著黑T恤白裙子，很淑女地坐著。我脫了鞋，赤腳擱在椅子上，她皱了皱眉說你怎么這么放浪形駭？人家不介意嗎？
人家？身边紛紜的人和事，莫如花落一地，於我何干？
基本上她說我听，一直見其硬朗理性的一面，從沒想過背后這么多的故事。談到黯然處，她潛然淚下，我手足無措，說太多蚊子，回去吧。
回上房，她去洗澡，我先睡著了。
第二早我先起身赶去上班，她坐在床上，昏暗中，黑色的大眼睛扑烁扑烁地看著我，我也望著她，有片刻的無語。她說擁抱一下吧，我走過去，抱了抱她，小心翼翼地不太用力，省得她豐滿的胸部頂著自己。
我將自己頭上的水晶發飾塞進她手心里，昨天她見了贊不絕口的。
“勿要，你心愛的。”
“拿著，只要你喜歡。”
她也不推，收下了。
步出酒店，心中竟無喜也無悲，儘管這一別，不知何时再見。
飲中相顧色，送后獨歸情。
9-5-2004

君自家鄉來

星期三, 08月 2nd, 2006

下班去文化中心買票。查詢了老九，說第二場專業點，老貝的小提琴簡直不是人拉的。我想听小提琴，但又不喜巴托克，儘管老九拚命推荐，我對近代音樂缺乏興趣。藝術，不比女人，就是越老越好，也不知啥道理。第二場有勃拉母獅，這又是頭痛問題，專業人士推崇的巴哈、勃拉母獅等等，總很不感冒。后來發現，第二場在沙田。沒戲了，從來只去文化中心音樂廳，其它GP地方環境欠佳，椅子脏兮兮地。無選擇，第一場。問老九也是白問的了。
買好票，去富豪酒店，真來香港四天，咱俩都忙，只好晚上私會。真問我帶什么過來，我說“話梅糖跟話梅”，Y笑：你不是有了吧？操！跟誰有？
去意粉屋吃宵夜，聊到關門，叫人赶出。再跟真去尖沙咀文化中心外的海旁喝酒看星聊天。對著大海、萬家燈火，一直聊到了凌晨二點。為赶早機，她四點起床，雙眼都紅了，還是那么多話要說。我也睏了，催著要回去。結果二人在路上還是拉拉扯扯沒完沒了，拿著啤酒對著垃圾桶談二性關係。
飛的士回家都快四點了。夜深人靜，每每抵擋不住，很想很想打個電話。洗澡，水將念頭生生澆下。睡得一陣，鬧鐘響時，夢中竟有他，我們淡淡聊著。我坐起身，在床上有片刻迷茫。
快手快腳收拾了點衣物，塞袋子里背著赶去上班，今晚過酒店跟真住。
看來要通宵了的。
7-5-2004

第一次上网下棋

星期三, 08月 2nd, 2006

2004年3月30日晚十點，网絡界發生一件大事，載入史冊：本客成功登入一游戲网站。
這是個了不起的突破，是我网絡BT事業的轉折點。多少次，為追隨青蛙足跡，注冊聯通、中國游戲网，萬事具備，只欠東南西北風，無法登入，簡繁體不能相容。多少次，望著屏上一堆亂碼，心知青蛙在里亂串，絕世風姿，無緣得見。我以頭撞床，心，——燒成灰，變成粉，紛紛飄洒在鍵盤上。。。。看真切點，哦，原是頭皮屑。
揚眉吐氣的這一天，我躥了進去。正自東張西望，忽系統說‘大哥’要聯結，聯就聯。哪知道一聯就要上戰場？我的媽呀！好在本客資質奇佳，不點即明：所謂下棋就是用游標在棋盤上欲下位置點擊一下，棋子就會下在那地方了，跟雞下蛋似的。於是我會下棋了，心里狂笑，以最快速度應付了大哥二局，當然全輸。
下完一局，我瞪著殘局，大叫如何辦呢？馬親指點斷開聯結。如何斷呢？他又教了我半天。覺得自己實在聰明，這么不困難不复雜的東西，教無數次后，最終總會明白的。然后跟馬親下，馬親也覺得我水準實在太高，屬於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教無可教之類，唯以數分鍾時間殺死我棄甲而逃。
我奔去茶館調兵遣將，深知只有泡网那些玩熟者，才會忍受我的‘聰明’。果真，Kucha答應義助，只是Y摸了半天摸錯了房。期間，等不及的我背信棄義，跟R下了。
我執黑子，不明就里，不知深淺，眼見有偷雞機會，大喜過望，手一抖，竟落在旁一線上，死。我大叫一聲，翻跌下馬：“考，落錯子。”R冷冷問：“要悔子？”一、顯是他不信我落錯子；二、顯是他自忖無論我悔多少次都可手到擒來。逼得我只好很有骨氣答不必(明明心里想悔，MD！)
他發令：再下。
在网上扯謊十分容易，只要你說真話好了，沒人相信你會無恥到在网上說真話的。我告訴R今是首次上棋室，雖是真話，可能大大傷害了他的自尊心，可能覺得我在擺Pose，所以酷得不得了，愛理不理的，非得回答，也意簡言駭，用一二字作答。
我問：“如何悔子？”
“剛不悔現才悔？”
“學會了供日后悔嘛。”
“不知，沒必要知。”
汗~~~，老子縱橫棋壇第一天，沒見過這么酷的人，有性格！我因為可以上棋室高興得有點暈乎，並不計較，跟他說笑：“這么酷，是怕青蛙囉里囉囌泡你吧？你定是個PLMM了。”
“你是想泡MM吧？”
我噴~~~~~~，笑倒。
第二局拖拖拉拉，棋子布了三分二棋盤還沒結果，黑黑白白，煞是好看。我嘻皮笑臉，跟其扯淡令其分心然后偷雞成功。他說再來，我累得很，想不玩，又怕成了麻將台上那種嬴了錢就跑不給人報仇，只好說容我休息下再玩。休息了幾分鍾，又催，硬著頭皮上。
那壁廂Kucha嬸嬸地生氣了，憤然摔門而走。
這次，他用了幾分鍾就勝了。一看，哇！實力懸殊，難為剛才陪我玩這么久。我說你撒外人？會突然變身？他笑而不答，教我：先手不可三三、三四什么的。我問：什么叫三三？
“你這都不懂？”他氣結，又說剛我有個長聯，先手不可有長聯。
我更怯：“啥叫長聯？”
他解釋，我听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吭聲。
總之巨汗，決定不理好歹，日后就挑白子，省得萬一胜了也犯禁不武。這么臭的棋，還執白子？肯定是個笑話，然娛樂娛樂，當令人樂而開懷。再說，我又怎么好意思嬴呢？對手若是GG，作為一介女流，不可在智力上羞辱GG。對手若是MM，更不可用武力欺侮MM呀。是故，我下棋，當奉“其間樂，不思蜀”方針，將輸棋過程拖至最長為終极目標。
第一次网上下棋，戰績彪炳，連輸七八仗，是為記。
31-3-2004

不談愛情

星期二, 08月 1st, 2006

***風風火火　轟轟烈烈我們的愛情像一場戰爭我們沒有流血　卻都已經犧牲掩埋殉難的心跳　葬送一世英名
一
長發的薩克斯手，一曲《卡薩布兰卡》。幽暗燈光，大家不懷好意地互瞪。超級郁悶兮，進來的女人一件不如一件。身后的男人長著一張脂粉臉，轉過頭‘叱’著我。是，眼神如叱著香煙的那種斜。用指甲刮Y的臉，會有一寸厚粉落下吧？不動聲色地打量他。薩克斯吹完，二男二女上去獻唱。女孩子矮矮的，唱功就不於置評，我鳥鴉嘴，青春可愛，最主要的是胸部發育得好。一瓶Corona喝完，沒再叫。走的時候，角落的女孩在補粉，While，身后的男人用紙巾擦皮鞋，偷偷地，那動作看了叫人极不舒坦。拉開門，寒氣袭人，街頭至街尾來回走一圈，進另一間，還是Corona。這回，是一男一女唱，不錯。終可靜听一二首老歌。當你發現歌是老的好听時，你已經老了。
凌晨2:00，我從一家BAR坐到另一家BAR。
***我忘了只能原地奔跑的那憂傷我也忘了自己是永遠被鎖上不管我能夠陪你有多長至少能讓你幻想與我飛翔 音樂停下來你將離場我也只能這樣
二
電腦中木馬了。愛情是木馬，自己歡天喜地拖進心里。結果，乘你不備，便蝕了心。
三
八元，地攤上買了本《遺情書》。呵，老看作《遺精書》，一個女人咋遺精了？
半天，看完。“他睡過的女人，個個都出國了，頗具勵志作用。”Y說話刻薄，樂我半天。
她坦白，現在誰肯這么坦白了？對情欲？對愛情？EVEN 對自己的心？
四
“探懷授所歡，願醉不顧身”
三元六角，54度，綠色偏平小瓶子，二锅頭。放口袋里，得閑無事拎出來喝一口。糙，直刺噪子。這么多酒，怎挑這么難喝的？Y定有病。
惊駭地看到還有60多度的二锅頭，可樂般裝在塑料瓶里。
茅台、五糧液、大曲、小糊涂仙。。。林林種種、許許多多的酒足够“先天下人之醉而醉，后天下人之醒而醒”。
***所謂醉生夢死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五
片名忘了，《我的男友是江湖大佬》，你說是這套，那就是這名。
張曼玉為他焗豬扒飯。一次又一次，要焗得恰到好處。 終於，焗好，已半夜。他在澳門，無法吃到熱騰騰的豬扒飯。
香港到澳門，船程一個半小時。她跳起來，包好豬扒飯，直扑去澳門。她狂熱而緋紅的臉。世上再沒比這更美味的豬扒飯了。
***讓我感情用事　理智無補於事至少我就這樣開心過一陣子不管他是真的你是假的誰是目的地能自以為是也是個恩賜
六
他提醒對面有家梳子店，一望，“譚木匠”，心里咯噔一下，走進去。拿著精美的木雕梳子裝作挑选，眼卻瞥著犀牛角梳子。“牛角梳好，不傷頭皮。”他說。放下所有梳子，無語而走。“為什么不要？”他不明白。我把買梳子的資格留給了你。
“我把心給了你　身體給了她情願甚麼也不留下　再也沒有甚麼牽掛”
當初，你跟我說這個，我粗暴地罵：你TMD少來跟老子扯談。
***如果我還有哀傷　讓風吹散它如果我還有快樂
七
被琴聲挑逗得情迷狂亂的卓文君連夜私奔，舍弃名聲。偉大的相面專家紅拂女也連夜私奔，舍弃安适。慧眼獨中，司馬相如有才，將來是做官的料子。李靖非凡人，將來有出息。短線投資成了長線投資？倘若為一個沒有做官、沒有出息的男人呢？
***即使因愛捐軀　我會以勇士去自居不枉一生驕傲　將這麼忠貞的身軀不惜因愛捐軀　神聖又自私的壯舉
牺牲是什么？七仙女下凡、白素貞壓在雷峰塔下、鯉魚精撥去滿身魚鱗，千年道行一朝毁，為個平凡男人，為圓滿個平凡的愛情故事。可有一個男仙為平凡女子牺牲？
宙斯看中誰，可化作雨，化作牛去淫亵，狂怒的赫拉泡制那些女人/女神。丘比特，誠心誠意愛上凡間少女潘朵拉，不必放弃神仙的資格。
所有的愛情神話，只滿足男子的意淫？
八
愛情是什么？
我說是青春期身體內分泌失調為繁殖下代而產生的化學反應兽欲而己絕大部分為期半年至二年交配完毕，任務完成，愛情死亡
你抗議，又拿不出證据
可有一種純粹的感情？不計條件？
點燃自己，自你的瞳孔中看到欣喜的光芒。我以為，可以照亮你的前途我以為，可以溫曖你的生活
蘇州罵人話：賤蜡燭
***不惜因愛捐軀　自尊不悔　自虐無淚
九
***要為所欲為　才無恙
“真想跟你喝酒，喝死你Y的”“沒功夫，要陪老婆玩”“叫阿嫂一起出來”“沒空”
***放下你　假裝拈花微笑
“考，我都不要他負責任”“我咋沒遇到如此好事？“他不肯見我”“賢弟，你長相如何？”
我長相如何？哈哈哈哈~~~
十
一大堆書，付款台旁的男子望著我，滿眼欣赏：“書中自有黃金屋”我接道：“書中自有顏如玉”他手中只二本書：電影評論。。。他應該買來看的，我拿來吃的。
回到家，扔地上，二天后才整理，發現買重复了一本。不喜歡犯錯，還是這種錯誤。
***就如輪迴無數花火　繼續磨
十一
“你住哪里？”“為什么要知？”“不為什么”“給理由”“需要理由么”“說服我”“沒理由”“不”
不談愛情！
***我們有什麼資格　說悲傷人世間開始絕望
8-1-2004
 

 
2004年1月22日年初一中午，某人站在對面望過來。
(2007年10月2日補攝)
 

《岁暮有感》

星期二, 08月 1st, 2006

倏然已岁暮，寒意漸侵人。
青丝未染霜，心境自封塵。
此身常作客，夢里忽還鄉。
小橋枕流水，帶淚朦胧望。
掇影再難眠，抱膝獨听雨。
人分千里外，悠悠情一縷。
山高水空流，素懷誰相與？
無計遣愁思，添茶夜伴書。
4-12-2003

出差日記－－泰國

星期二, 08月 1st, 2006

11月13日
Damned鬧鍾響時，尚處昏死狀態，靠藥力最近二夜無夢也不乍醒。要爬起身赶飛機，mission impossible，but I made it finally。
MD，轉回中文(跳舞又說洋徑濱)，這次輕裝上陣，帶很少衣裳，拒绝扮靚，拒绝做花瓶，要做也做古董花瓶，起碼值錢。
到機場，老闆他們在前面排隊，招手叫我插隊，我扮遵守紀律堅持排隊，才不跟他們一起拿位，否則，這一路上老子耳朵受的罪還有完沒完？
如願另坐一邊，沒窗口位，颦眉托腮、呆望白雲，賣弄愁容之阴謀破灭。身邊一千只中年鴨子(二中年女士)喋喋不休，前面一金發碧眼數月大的monster制造尖叫，全機乘客神經的堅韧度倍受考驗。
泰國入境人員工作效率奇慢，好象看不明證件般。又要填許多文件，什么鳥國家，誰會偷渡進去？甫出機場，閃燈不斷，受到大明星級接待，人家拍老闆，赶緊閃一邊。午餐冬蔭功辣得我下午坐車咳了一路。
到酒店一看，傷心啊，拖鞋無，牙膏牙刷無，洗澡液無，熱水無，茶包無。。。說起來，我脆弱的心靈大受打击，明有人提醒帶茶包，叫喝罵回去。這酒店還有個有趣地方，八架lift合用一個控制按鍵，Lift一到須用迅雷不及閃電之勢飛身奔入，否則，來不及進。因此，在Lift大堂，你會發現大伙都發瘋一樣跑來跑去。
酒店很大，泳池特多，前面一片海。關上冷氣，打開窗，這么一大片海，真想找個人共享。

11月14日
什么鳥酒店，搶劫！
電話75銖/分鍾，即港幣15元，為顯示本客視金錢如糞土的脫俗氣質，講個沒完，結果盛惠港幣900元，對著賬單，才知心痛感覺，雙眼發黑，噴血而亡。
复印5銖/張，印幾份要港幣250元，印好一看，該黑色的字蹟是灰色的，該白色的紙卻是黑色的，還免費贈送胎記、美人痣數片。
不過，好在复印機太古老，沒分紙功能，四位小姐(其實五位，一位帶我去商務中心)逐張紙人手分，為老子忙了半天。換個說法，大家一定會覺得很值：“五位小姐給老子干了半天，只收港幣250元”。。。
開了一下午悶會，是晚在沙灘前草坪上游園晚會，走到哪吃到哪，十分輕松自在。拎支啤酒跑到儘頭，是海，沙子很細，惜晚上還有會，否則，赤腳走進海水的滋味。。。。
坐在石條上，雙腳晃悠著，一只小貓走來坐在身边，沙上印出一人一貓二個背影。海水嘩嘩涌來，天上有星。

11月15日
會冗長到士也不可忍地步，大家一致用熱烈掌聲將仍喋喋不休的老頭子隆下台去。
昨天會議開完，我主要工作算告一段落，徒然放松下來。跟團去龍虎園觀光，所謂觀光，看豬、鳄魚、大象、老虎、猩猩、狗熊表演；所謂表演，即叫強動物所難，叫它們做些正常情況下不會做的動作，以娛樂人類。
我不覺得有啥娛樂性，要有智力高等過人類的東東如法炮制，叫人爬行倒立走之類的，這群SB人類還會覺得有娛樂性么？貧困地區，人都活得沒尊严，理得動物的權利？先進地區的人吃飽了來觀赏，還覺得好看，才真正腦子進水。呵，我真是個沒趣的人，人家覺得有趣的，在我眼中如此無趣。
猩猩表演較為生動，到底人類近親。SB達尔文才是猩猩变的，他全家都猩猩变的。甲跟乙生得像，甲就是乙变的？問為啥有歷史記載以來，沒見過一只甲变成乙？答曰：Sorry，变戲法需時幾億年，你看不到的。考！什么都是你的道理。
晚上看人妖Show，妖！又是非自然東東。我對人妖很不感冒。

11月16日
下午逛了會兒商場，啥也沒買，只留意拍拖的泰國人，發現男的女的，都TMD够難看，皮肤黑，嘴唇厚，很粗。
明天就可回去了，真開心。

11月17日
六點要開車，導游說會設morning call。放心大睡，惊醒，天黑，不知幾點，開燈看，5：50？研究了半天，something is wrong! 我的眼可有問題？這手表可有問題？這時空可有問題？致電總台問時間。MD，真是5:50了。一下子跳起床。
老子發現自己的能耐是無窮無儘的，竟可以用5分鍾時間，從床上跳到樓下大堂，一系列動作包括：上廁所；刷牙(MD，太緊張以致刷得陣陣惡心)；洗臉(用手拍點水在臉上，用毛巾擦擦便算)；收拾盥洗用品放進箱子；致電叫Boy來拿箱子；一面換衣一面塗面霜；將睡衣一團扔進箱里。關箱；帶上手表；答二個催促電話；Boy到，給行李及小費；檢查房間可有遺留；狂奔下大堂，用了五分鍾。
再用五分鍾硬塞一碗粥、一片面包、一只蛋、一條腸、一杯茶進肚。速度與效率之快，可列入吉尼斯世界大全。
大堂等車時，胡生一邊掏包一邊問：你沒梳頭？我有，給你梳頭。Old goat，老圍著老子轉，沒梳也不會用你的梳子。不過經他一提，才記起忘了梳頭，哈哈。
拿到靠窗位，一路看白雲回港。

27-11-03

哀伤是――

星期二, 08月 1st, 2006

哀伤是――
在午后暧暧的阳光底下，独坐在公园的长凳上
遥遥相对儿童游乐场，孩童兴高采烈，飘来嬉笑阵阵
恋人们双双打你面前经过，幸福妈咪推着婴儿车
身边老人阅读报纸，或者，闭眼陶醉鸟鸣
哀伤是――
在午后暧暧的阳光底下，独坐在公园的长凳上
想你

4-5-2003

坐着

星期二, 08月 1st, 2006

坐着
将椅子较高
让双脚离地，晃簜
没有思想
一地闪亮
是泪？没有哭
却是心碎，撒一地
不痛，懒得拾
懒得拾起，我的心
只是坐着
让双脚离地，晃簜
没有思想
19-4-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