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06月, 2006

  • 草草不恭9

    星期三, 06月 28th, 2006

     
    巴西vs加納
    體能有,技術有,進球,沒有。
    猩猩,無論模擬人類的舉止怎樣成功,始終缺乏人類的狡猾。機器人也是。我們不必擔心了。
    森巴舞和他們的隊員、隊服,一樣難看。

    西班牙vs法國
    鬥牛士鬥雞,殺雞焉用牛刀?結果,用牛刀也不行,因為瘟雞成了瘋雞。
    身材瘦削的鬥牛士們,還是比較適合優雅的鬥牛。足球場上粗魯的碰撞,還是葡萄牙人比較適應。

    德國,精彩的是音樂
    大腦袋說德國足球挺好看,許多人喜歡德國隊,我始終一點不感冒,並且很納悶。也許足球皇帝貝肯鮑爾時期的德國隊曾經燦爛,但今天的德國足球只是站在昔日輝煌的廢墟上。
    看德國隊比賽,球一個個的進,乾淨利索,高效率。好比一座宏偉的建築物,清、曠、空、大,缺少內在的神髓,沒有藝術性和美感。德國隊裏只有一位巴拉克,身上才具備了靈氣。其他人,包括克洛澤,都是口令,是機械,是效率。
    這首Mass,選自ERA樂隊的同名專輯《The
    Mass》。據說靈感來自德國作曲家奧爾夫(Carl
    Orff)的成名作——布蘭詩歌(Carmina
    Burana)。配上任何足球場面:球隊進場,球員進球,觀眾歡呼……效果不錯。
     
     

  • 草草不恭8

    星期二, 06月 27th, 2006

    猜謎語啦
    兩隻螞蟻走在路上,突然看見一隻很大的梨。
    打兩個國家名。

    玩的就是心跳
    1990、1994、1998連續三屆,點球,成為義大利隊的英雄塚。有鑒於此,賽前希丁克笑眯眯地放話出來:我們非常樂意和義大利在點球上決勝負。
    這是赤裸裸的恐嚇!希丁克以為自己陰森森的話會嚇得義大利人尿褲子。
    袋鼠跳得很好。義大利人踢得更好。50分鐘一張紅牌罰走馬特拉奇,看來,命運女神並沒有眷顧義大利隊。這支悲情的隊伍,命懸一線,緊緊揪住了我的心,扼住了我的呼吸。
    時間在飛逝,體力在消耗。比賽往希丁克預期的方向而去,就快拖入加時。老謀深算的希丁克調兵遣將,將新鮮血液注進場內,妄圖在加時賽裏在體能上拖垮義大利隊。
    傷停補時三分鐘的最後2分20秒,事情發生了180度的逆轉。我第一次緊張到不敢觀看,將頭鴕鳥一般縮進被窩裏,只聽見自己“撲哧撲哧”的呼吸聲和“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球~~~進~~~啦~~~!!!”
    黃健翔老師失心瘋的吼叫解救了我。
    萬歲,點球!
    萬歲,托蒂!!
    萬歲,義大利隊!!!
    如果,點球的判罰引起了爭議。那麼,紅牌的判罰呢?
    如果,2006年裁判偏幫了義大利隊,那麼2002年呢?
    請容我在此提醒一下希丁克,2002年義大利隊並非敗在你手上,而是敗在韓國卑鄙的黑哨上。
    足球是圓的,天平還是平的。
    出來踢的,遲早會遭踢回的。

    烏克蘭vs瑞士
    我睡了90分鐘,這場比賽也值得睡90分鐘,然後精彩的加時爬起來看了,更精彩的點球也全看了。
    我沒有把這場點球決戰中的瑞士隊誤作是義大利隊。
    我掐了一下自己,很清醒,沒有做夢。
    我很滿意。
    謎底揭曉:就是上述交戰四國中的兩個。這都想不出來?去買豆腐吧!

     

  • 草草不恭7

    星期一, 06月 26th, 2006

    英格蘭vs厄瓜多爾
    英格蘭踢得屎一樣,其實,每個球員都踢得不錯。應該說一場屎一樣的戰鬥展現眼前有賴於屎一樣的埃裏克松佈置了屎一樣的戰術。
    這位私生活絕不保守、好和年輕女性上床的埃裏克松在不應該保守的戰術上卻如此保守。無論怎樣優秀積極,單前鋒魯尼頻頻出擊,孤掌難鳴,徒勞無功;蘭帕德和傑拉德位置職責重疊,不是牙齒咬到了舌頭就是左腳踩到了右腳。在一球搖搖欲墜的領先,埃裏克松竟然換上後衛,全面龜縮防守,I服了U!你以為你是義大利隊啊!
    世界上最出色的主帥,建議就選埃裏克松,可以把一支擁有如此巨多優秀積極球員的隊伍,指揮成一堆屎一樣的隊伍。真可謂功不可沒。
    目睹魯尼搶了球就無法轉身勁射,傳了球卻無人跟上包抄,氣喘吁吁,滿目無奈。我特別想念歐文、溫柔恭良的歐文、甘當綠葉的歐文,一次又一次的將球傳給魯尼,造就了歐洲杯上的黃金搭檔。

    世態炎涼
    說起歐文,為了世界盃,曾經如何的懸樑刺股?結果弄到了爬出場外的辛酸結局。急功近利的大眾,給了他一些機會,總是缺乏耐性。
    最近,換下狀態欠佳的小貝的要求甚囂塵上。幸好這一戰,他一腳定江山,一夜之間揚眉吐氣,又成了民族英雄,又可以接受朝拜。
    成王敗寇,世態炎涼。
    “電冰箱”胖羅那耳朵,皮耶羅,卡恩……嘗遍了個中滋味吧?
    我指責世態炎涼,突然想起前兩天批評托蒂,並決心不再給他機會了。
    這人呐!

    葡萄牙vs荷蘭
    這是一場真正的戰鬥,不是任何象徵意義上的戰鬥。16張黃牌4張紅牌,雙方共4人先後被趕出場,一個了不起的世界盃記錄就這樣誕生了,有幸目睹。如果需要加時,相信場上會變成5人足球,呃,規則不允許罰下超過5人,那就7人吧,最後會變成7人足球,幸好終場哨及時吹響。

    和場上兩群暴徒相比,荷蘭主帥范巴斯滕更顯得風度翩翩,一派儒雅。

     

  • 草草不恭6

    星期日, 06月 25th, 2006

    德國vs瑞典
    從來沒有想到十六強淘汰賽會這麼難看,看得我哈欠連天,盼望著快點結束。
    一向不喜歡德國隊,德國人還是比較適合去當軍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紀律嚴明,意志堅強。而對充滿靈氣、激情和創意的足球,則可免則免,少碰為妙。
    北歐海盜,原是一群烏合之徒,毫無鬥志,可以理解。早點打道回府,對他們對我對大家都好。
    巴拉克狀態不錯,贊!

    墨西哥vs阿根廷
    數心愛的球隊數到墨西哥時,它在小組賽的成績並不出色,顯得我多少有點奇談怪論。感謝墨西哥隊,這棵仙人掌,這只雄鷹,這群勇猛的戰士,在今天淩晨三點,向世人展示了我是如何地目光如炬。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沒料到大毒梟拉沃爾佩非常非常狡猾,收起博爾格蒂這把利器。雖熱後來博爾格蒂在場上把注意力從攻門轉向攻裁判,――向裁判不停嘮嘮叨叨,但他的突然出現,開初極大地擾亂了阿根廷隊。
    屠殺塞黑之役後,眾隊聞“阿”色變,千方百計避開。唯有墨西哥精心佈局,沉著應戰,身揣短刀,埋身肉搏,對付同樣擅用短刀以快制快的阿根廷隊。九十分鐘,強大到恐怖的阿根廷隊絲毫沒占上風,行雲流水不見了。
    墨西哥隊,雖敗尤榮。我心中,你們並不曾敗過。

    就廁的疑問
    場上隊員,怎麼解決就廁問題?小便倒可以理解:出汗多,水分揮發厲害,不太需要;就算萬一內急,就這麼著當眾小了,相信也不易被察覺,大家以為出汗呢。
    大便呢?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驗:愈是緊張愈是腹如刀絞。在場上生死大戰的隊員們,不可能不緊張的阿。我好像從來沒有看見有人捧著肚子要求去廁所的。
    奇怪。

    親愛的解說員同志
    我就不多批評你們了,但是,有一件事:每每介紹倆隊背景,你們就可不可以不要列舉三十年代、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的交戰情況嗎?有用嗎?都隔這麼久了!當時踢的早就不是這一幫子人了。有的人,早睡在棺材裏;有的人,早坐在貴賓席上;說這些,哪就反映了現在雙方的實際對比水準呢?
    說點啥的不好?淨挑點廢話說。就算你們只會說廢話,那麼,可不可以不要說這種只會弄糊塗人的話,行不?

  • 燃煙慶祝,熱烈慶祝日本鬼子高麗棒子滾蛋!

    星期六, 06月 24th, 2006

    朕在此宣佈:全國大赦,舉國歡慶三天。
    其實,起初,朕還是很矛盾地:是讓高麗棒子出線,交給西班牙收拾?用場真正的比賽一報四年之仇?但這樣勢必給高麗棒子帶來好一點的名次。朕不願意!加上,高麗棒子實在噁心人,一個個活似服了偉哥的雞巴,在場上發雞瘟似地亂跑,滿臉青筋凸顯,齜牙裂嘴,狀甚恐怖。所以,高麗棒子就給早早地攆出去了。
    高麗棒子有個錯覺:以為上屆用不要臉手段弄來的“第四”,就真的自己是世界第四了;高麗棒子腦袋裏是屎,最奇怪的是一些中國人,還一個勁兒地往不要臉的高麗棒子堆裏擠,為高麗棒子歡呼,替高麗棒子痛惜,簡直神經病。昨天那兩個解說員就是。高麗棒子輸球了,兩人聲調低沉,如喪考妣。這倆SB今天就飛韓國替棒子披麻戴孝去。
    高麗棒子根本就是這種水準嘛,還是回來亞洲,和所謂的中國國家足球隊玩吧;當然,也可以在買通裁判的情況下,和其他洲“踢”。
    日本鬼子高麗棒子完蛋了,恐龍心大悅。朕反省,一直以為出於理想主義、正直的意念,憎恨作假的這兩隊。現在,捫心自問,如果義大利英格蘭也作假,,朕也會這麼相對他們嗎?不會!答案肯定是不會滴!朕会“嘿嘿嘿嘿”地打个马虎眼。所以這不關什麼正義不正義,根本就是看他們不顺眼。

  • 草草不恭5

    星期五, 06月 23rd, 2006

    誰設計了足球?
    這屆世界杯的足球,上面赫然印著衛生巾,無翼那種。如果有人抗辯現在的衛生巾全有翼,那么,有一種薄薄的供女生非生理周期使用的衛生護墊,就是這樣子的。不信,可以去超級市場買一包拆開來看。

    多種多樣的痛苦
    妄圖令一個不看足球比賽的人理解/明白觀看足球比賽的樂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很痛苦。
    听取一些所謂的愛好足球人士談論/評論一場足球比賽,發表不痛不痒的意見,就是沒有說到節骨眼上,也很痛苦。
    真球迷看見偽球迷們拿心愛的足球比賽或者球队瞎折騰,張冠李戴,不知所謂,很痛苦;偽球迷們晃著大腦袋,指手劃腳,指點江山,正自得其樂,看見真球迷扔過來的拖鞋,也很痛苦。
    總算,遇到同好足球的,可彼此對球队、球員、歷史、戰術等等,各方面的理解不同、感受不同,各有各好,誰也說服不了誰,很痛苦。
    不跟人聊,自已獨個兒欣賞吧?心儀的球队比賽,無法觀看,很痛苦;心儀的球队出局了,很痛苦;心儀的球队的主力受傷了,很痛苦;心儀的球队的主力被罰停賽了,很痛苦;心儀的球員落選正選了,很痛苦。預計的精采比賽沉悶不已,很痛苦;預計沉悶的比賽,卻是錯失的精采比賽,很痛苦。
    有世界杯,沒有充足的睡眠時間,很痛苦;沒有世界杯,有太充足的睡眠時間,更痛苦。

    意大利vs捷克
    托蒂踢得太爛。我已經對這位罗馬王子失去了耐性,上届世界杯到歐洲杯再到這屆世界杯,這廝好像從來沒有表現正常過,盛名之下,總是不在状态。建議里皮去跟布呂克納商榷:“反正你們已出局,拿托蒂換你的內德維德吧?”
    換上马特拉齐,進一球;換上因扎吉,又進一個。
    特別鳴謝內斯塔的右腹股溝,當然,勢利的我也不再罵“里皮去死吧!”

    捷克教練布吕克纳.甘道夫

    像不像啊?

  • 實驗物理學家的裙子

    星期五, 06月 23rd, 2006

    500){this.width = 500;}” onerror=”this.src=’/images/picError.gif’” />
    料子輕薄,一眼看中,買下。回去試試,又懊惱:這金絲啊印花啊蝴蝶結啊,多俗氣?
    不知道別的女子在衣著打扮上什么樣的心態,我算是比較有主見的,應該買什么衣服,适合穿什么衣服,總是胸有成竹。其實,我還是會閙像穿這條裙子這樣的底氣不足的毛病:買的時候歡天喜地,穿的時候信心十足,顧盼生姿間越來越心虚,越來越覺得自已淪落到庸脂俗粉堆里去了,怎么連這樣庸俗的衣服也穿上身了啊?狠狠自責,渾身不自在,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回去換下來,才松一口氣。希望有人跟我一樣神經兮兮,只是她們沒有說出來這種感受。
    雨,斷斷續續,下了整整二個月,提不起興致,我整天穿得像個美術學院的學生。新裙子擱下,一直沒穿,還是牛仔褲利索。
    埋首世界杯,一轉眼,大街上全是背心裙子花兒一樣的姑娘們。氣得我呀,心里不平衡了。我要打扮!我要打扮!我要打扮!庸俗也不管了,配上金色涼鞋,徹底地庸俗,往死里去地庸俗。還別說,吾國國民,尤其男性公民的審美力,還是蠻偏好這種庸俗腔調。有時候,不禁想,是男人的審美品味造就了女人的庸俗打扮?好比香港的劣質廠攝電視劇,天天播放,天天有師奶們追看。
    繼續說裙子。話說那天我難得的雅興大發地穿上這條淺色的庸俗的新裙子,又刚好竟然有人正式地預訂了位子帶我去吃飯。到得那里,下車,一群姑娘將我們迎進,愰如進麗春院。幸好餐廳裝修雅致,仿明清家俱,烏木八仙台太師椅,雕花屏風……,就是她們死活不肯給餐牌,說正在編印中。叫我們去隔壁,像菜市場一樣地指著活菜點要。
    久違了的江浙小菜,好像什么都想吃,反而勿曉得點啥好,所以點來點去,最后點了最難吃的菜:糟雞太老、螺絲太小、面筋煲太淡,沒入味;响油鳝糊,吃了一口,我說:“臭的。”后來,經研究,原來是胡椒粉的“特別香味”。心里比較郁悶:怎么到這里連香臭也不分了?
    在如此雅致的地方,對著一桌子難吃的菜,有人跟我扯什么龍阳和斷袖。說來也怪,我這么博学清雅沉毅之士,竟然沒听說過龍阳和斷袖的來歷。所以斗雞著眼,听得津津有味,一面恭維對方的雅好,好另劈蹊徑在這方面研究。
    專注地听,想著上海龍阳路跟這不知有沒關係?是紀念這位龍阳君嗎?現在好像有一部韓國電視,很火,叫什么《王的男人》,──一個男人比女人還柔美。真他媽的太惡心了!正夾起一塊油面筋,心頭一顫,油面筋化作一條線,“啪”地一聲。
    我慘叫一聲,赶緊拿紙抺裙子。
    偉大的實驗物理學家身是客,親自證明了“墨非定律”,又一次地。

  • 草草不恭4

    星期四, 06月 22nd, 2006

     

    我眼中的帥帥

    和巴拉克在伊拉克去星巴克听巴洛克。
    我發明的繞口令。

    舍甫琴柯,一位來自盛產大白豬地方的非大白豬。
    我對窄長的臉孔比較缺乏免疫力。

    廉頗老矣,背心肉厚。想當年,貝克漢姆一頭金發,身材瘦削,眯眼一笑,神采四射。

    墨西哥vs葡萄牙。
    墨西哥的教練拉沃尔佩,氣質蠻像一位大毒梟,那種躲在巴拿馬丛林里,咬著粗粗的雪茄,身旁併列著一排打手。
    墨西哥队里有個叫馬奎斯的,每次解說員提到“馬克斯”,我就不由往人堆里找恩格斯;恩格斯沒有,有卡斯特罗。丫不在古巴制造導彈危機,跑到足球場上來制造葡萄危機了。
    其實,队員名字經常困擾我。那個永貝里,不知道為什么,每回一看/听見這名字,就會聯想到青梅。她的永動機太深入人心了。
    還有那些球員的綽號,著名球員通常會被人起一些如“中場轰炸機”之類的雄偉的好名字,可有缺德鬼叫胖罗那耳朵是“電冰箱”,因為他老是站在場上一動也不動,像只電冰箱。以致我一看見胖罗那耳朵,就會聯想到電冰箱,嚴重影響了繼續嚴肅地觀看比賽的心情。

    阿根廷vs荷蘭
    衡量了一下情況,知道這場比賽不比墨西哥和葡萄牙的,可以不看。果然,人阿根廷就沒有葡萄牙队那么坏。
    我呼呼睡到大天亮,看見傻楊囡被騙了,活該,哈哈。

  • 草草不恭3

    星期三, 06月 21st, 2006

    厄瓜多爾队,去死吧!
    罵上癮了。發現什么評論、分析,或褒或貶或抒情都不夠帶勁,遇到狗屎球队狗屎踢法,不如這么罵一句來得痛快。
    厄瓜多爾队,去死吧!和德國队的這場比賽,都踢的是什么東東?理解教練為保存實力,撒下主力,可換上去的,都是些什么啊?是不是足球運動員啊?
    看來,厄瓜多爾队是天生的注定的二流胚子,──甘願擔擋二流球队。其遠大理想就是能夠小組出線吧?

    既生足球賽,何生瞌睡虫?
    沒開閙鐘,醒來已四點。下半場,1:1,英格蘭正被瑞典一把揪住大腦袋摁在泥地里狂扁,慘不忍睹。据說上半場英格蘭踢了20分鐘好球。嘆息,緣何我總是無眼緣呢?既生足球賽,何生瞌睡虫?
    頻頻地調兵遣將,埃里克森。調下了費迪南德,有沒有搞錯?調下了魯尼,有沒有搞錯?話音未落,才調上場的杰拉德攻進一球,將比分追前。幸好幸好,否則,有得我痛罵了。在場边將鞋子扒下來狠狠扔在地上的魯尼,要不要將鞋子拾起來?
    賽前,我就說,英格蘭這種悲情球队,順风順水,渾身不舒服,非自掘坟墓躺進去差點窒息而死再拚命掙扎著爬出來,才滿意。和意大利队一副德性。果然。

  • 草草不恭2

    星期二, 06月 20th, 2006

    “草草不恭”,非“草草出恭”
    昨天匆匆忙忙寫了篇罵人的日記,從球队到教練到裁判,所以起名“草草不恭”。有人跟我說:怎么看都像是“草草出恭”。郁悶了半天,我這么高雅的家里給弄得臭氣薰天。可能“草草”二字,令人聯想到草紙,“不恭”的“恭”字,自然是“出恭”了。
    今早跑上來,再次申明:是草草不恭,不是草草出恭。再說,出恭這么享受的人生一大快事,誰會草草地啊?所以那么想的人,實在很莫名其妙。

    一日不觀球,渾身不舒服
    可天天觀球,渾身更不舒服。這人,是不是就是這樣欠揍的呢?
    昨晚三場比賽,稍具可觀性的是西班牙啃突尼斯(此突尼斯,尼斯河怪?)可惜半夜三點。連日觀戰,疲憊不堪,白天經常處於夢游状态。愰惚間,手臂叫電梯門夾傷了,腿在各類桌椅边角上也撞成青一塊紫一塊的,傷患情況,估計比場上的队員還嚴重。
    昨天全面停戰,──停止觀戰,早早歇息。一覺醒來,看見西班牙先失一球,到七十多分鍾才扳平。估計場面相當混亂,懊悔,應該爬起來看熱閙的。

    多重選擇的不幸
    咱客棧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讀樂樂老師說:幸福就是擁有多重選擇的權利。今天,更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身是客老師說:放屁!
    今晚開始,二場比賽將同時進行,要進行選擇。不可能弄二台電視機,像保安室監控電視一樣並列面前,就算我的財務大臣同意,我的眼睛也不會同意的。斗雞眼,我擅長;抓巴眼,還不會。
    選擇是痛苦的。我還是比較适合當豬,幸福地呆在豬圈里等待主人餵食。至於端上來的是糠,還是屎,不必過問,最主要的是不必傷我的腦筋。
    豬真的是吃屎的,如果你在青海鄉下呆過的話。村民將廁所直接設在豬圈旁边,出恭時,一頭頭的豬踱步過來,沖上來抢吃你拉下的屎。不太習慣的新去者,經常吓得縮回去。當然,慢慢就會習慣的了。
    這些吃屎的豬的肉,吃進嘴里,會不會臭哄哄的呢?
    今天日記自出恭始,到出恭畢。首尾呼應。小學里寫作文,老師對這樣的處理手法會很滿意。希望大家也滿意,雖然臭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