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草不恭5
星期五, 06月 23rd, 2006
誰設計了足球?
這屆世界杯的足球,上面赫然印著衛生巾,無翼那種。如果有人抗辯現在的衛生巾全有翼,那么,有一種薄薄的供女生非生理周期使用的衛生護墊,就是這樣子的。不信,可以去超級市場買一包拆開來看。多種多樣的痛苦
妄圖令一個不看足球比賽的人理解/明白觀看足球比賽的樂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很痛苦。
听取一些所謂的愛好足球人士談論/評論一場足球比賽,發表不痛不痒的意見,就是沒有說到節骨眼上,也很痛苦。
真球迷看見偽球迷們拿心愛的足球比賽或者球队瞎折騰,張冠李戴,不知所謂,很痛苦;偽球迷們晃著大腦袋,指手劃腳,指點江山,正自得其樂,看見真球迷扔過來的拖鞋,也很痛苦。
總算,遇到同好足球的,可彼此對球队、球員、歷史、戰術等等,各方面的理解不同、感受不同,各有各好,誰也說服不了誰,很痛苦。
不跟人聊,自已獨個兒欣賞吧?心儀的球队比賽,無法觀看,很痛苦;心儀的球队出局了,很痛苦;心儀的球队的主力受傷了,很痛苦;心儀的球队的主力被罰停賽了,很痛苦;心儀的球員落選正選了,很痛苦。預計的精采比賽沉悶不已,很痛苦;預計沉悶的比賽,卻是錯失的精采比賽,很痛苦。
有世界杯,沒有充足的睡眠時間,很痛苦;沒有世界杯,有太充足的睡眠時間,更痛苦。意大利vs捷克
托蒂踢得太爛。我已經對這位罗馬王子失去了耐性,上届世界杯到歐洲杯再到這屆世界杯,這廝好像從來沒有表現正常過,盛名之下,總是不在状态。建議里皮去跟布呂克納商榷:“反正你們已出局,拿托蒂換你的內德維德吧?”
換上马特拉齐,進一球;換上因扎吉,又進一個。
特別鳴謝內斯塔的右腹股溝,當然,勢利的我也不再罵“里皮去死吧!”捷克教練布吕克纳.甘道夫
像不像啊?
-
實驗物理學家的裙子
星期五, 06月 23rd, 2006
500){this.width = 500;}” onerror=”this.src=’/images/picError.gif’” />
料子輕薄,一眼看中,買下。回去試試,又懊惱:這金絲啊印花啊蝴蝶結啊,多俗氣?
不知道別的女子在衣著打扮上什么樣的心態,我算是比較有主見的,應該買什么衣服,适合穿什么衣服,總是胸有成竹。其實,我還是會閙像穿這條裙子這樣的底氣不足的毛病:買的時候歡天喜地,穿的時候信心十足,顧盼生姿間越來越心虚,越來越覺得自已淪落到庸脂俗粉堆里去了,怎么連這樣庸俗的衣服也穿上身了啊?狠狠自責,渾身不自在,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回去換下來,才松一口氣。希望有人跟我一樣神經兮兮,只是她們沒有說出來這種感受。
雨,斷斷續續,下了整整二個月,提不起興致,我整天穿得像個美術學院的學生。新裙子擱下,一直沒穿,還是牛仔褲利索。
埋首世界杯,一轉眼,大街上全是背心裙子花兒一樣的姑娘們。氣得我呀,心里不平衡了。我要打扮!我要打扮!我要打扮!庸俗也不管了,配上金色涼鞋,徹底地庸俗,往死里去地庸俗。還別說,吾國國民,尤其男性公民的審美力,還是蠻偏好這種庸俗腔調。有時候,不禁想,是男人的審美品味造就了女人的庸俗打扮?好比香港的劣質廠攝電視劇,天天播放,天天有師奶們追看。
繼續說裙子。話說那天我難得的雅興大發地穿上這條淺色的庸俗的新裙子,又刚好竟然有人正式地預訂了位子帶我去吃飯。到得那里,下車,一群姑娘將我們迎進,愰如進麗春院。幸好餐廳裝修雅致,仿明清家俱,烏木八仙台太師椅,雕花屏風……,就是她們死活不肯給餐牌,說正在編印中。叫我們去隔壁,像菜市場一樣地指著活菜點要。
久違了的江浙小菜,好像什么都想吃,反而勿曉得點啥好,所以點來點去,最后點了最難吃的菜:糟雞太老、螺絲太小、面筋煲太淡,沒入味;响油鳝糊,吃了一口,我說:“臭的。”后來,經研究,原來是胡椒粉的“特別香味”。心里比較郁悶:怎么到這里連香臭也不分了?
在如此雅致的地方,對著一桌子難吃的菜,有人跟我扯什么龍阳和斷袖。說來也怪,我這么博学清雅沉毅之士,竟然沒听說過龍阳和斷袖的來歷。所以斗雞著眼,听得津津有味,一面恭維對方的雅好,好另劈蹊徑在這方面研究。
專注地听,想著上海龍阳路跟這不知有沒關係?是紀念這位龍阳君嗎?現在好像有一部韓國電視,很火,叫什么《王的男人》,──一個男人比女人還柔美。真他媽的太惡心了!正夾起一塊油面筋,心頭一顫,油面筋化作一條線,“啪”地一聲。
我慘叫一聲,赶緊拿紙抺裙子。
偉大的實驗物理學家身是客,親自證明了“墨非定律”,又一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