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比看見這樣的題目、這樣的帖子更叫我心花怒放的了,高興得直想串出去,謝謝花果山(今天之前,一直以為他是MM,他拾到一只小麻雀並細心照料,所以,我就一直當他是個MM的)。但,又不想喜形於色的樣子,叫大家笑話骨頭輕。我應該矜持一點。等我忙了一會兒回過來一望,大家在打賭,賭我跟不跟帖。令我動心的是,董事長摸出了一百個大洋,品牌也擲下一百個大洋,還有他的項上人頭。我對他的人頭沒有興趣,只想用其一百大洋買一大包花生,再拿董事長的買許多罐啤酒,拎到茶館請大家吃,自己則躲進房間,讀花果山的帖子,自戀,豈不樂哉?
但老廟憑著和我多次並肩作畫的經驗,對我甚有了解,說我心軟,不忍心看著品牌死的。這個也是真的,客棧除了董事長主持事務,許多時候還是需要品牌這位護花兼打手充當場面的。否則,拉閘放品牌的時候,我們可以放什么呢?
可是跟帖嘛,老庙、graydove每人十元共二十元錢就要泡湯了,他倆待我好好,怎能害他們破財呢?就在我轉念是否開個新帖既可回應又不作跟帖取巧時,麻辣MM,讓我們一起記住這個名字,──麻辣MM,這個麻辣的坏家伙,跳出來,扼杀了我的企圖。:(
現在,乘還沒有人提出:在日記里跟帖算不算跟帖時,赶緊跟帖。雖然隔得遠一點,但還是跟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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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
謝謝抬愛,夸得我多不好意思。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差點以為是我,我也跳舞。后來恍然大悟:我從來不穿紅衣棠的。哈哈。
很高興看見你對蘇州特別喜歡,我自己怎么夸家鄉,都有黃婆賣瓜的嫌疑。
你將蘇州的風情都描寫出來了,清新自然,所以,我轉來這里,並配上一幅我喜歡的吳冠中的畫。希望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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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的大学寒假,约了一个臭味相投者,特意早返校几天,路过苏州,住下了。还记得是住在阊里区的一个客栈里。那客栈极小,大概20张床位左右,然而床铺极干净。虽然地处狭窄的小巷之间,依旧气息清爽。门房间管事的是一个瘦瘦的老伯,老花镜架在鼻梁上,身份证件细细验证完毕,还提供了简明的游赏攻略,言辞温和恬淡。
当时是年初几忘记了,反正还没到大家大规模返校的时候,苏州城里的背包客还不多——其实街面上简直看不到几个人。参天的古树从灰色的高墙上探出枝叶来,偶尔有几片叶子飘落。进到留园里边,诺大的院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可以从容地坐在精致的栏杆上,晒着留园的太阳,看水里的残荷,看墙上的文字,楹联,把自己当作主人,体味当初的闲适。整个上午就在一个园子里,慢慢看。
在苏州三五天,每天大体上只看一个园子。园子里的物事,精妙细微。木门扇上的雕花恐怕得用“幅”,每幅雕花就是一副国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都值得看半天。镌在墙上的碑刻,冷不丁能发现当时的名家手笔。楼阁亭台静静地晒着冬天的暖阳,似乎偶尔还会有两声环配叮当。不由得疑问:这些园主有钱也就罢了,耗费如此心力,仅仅是为打造自己的居所,难道不怕皇帝杀头么?
多余的时间就在城里瞎逛,专门往老的小巷子里钻,在一些最不起眼的小饭馆里吃饭。苏州的菜一如温和淡雅的苏州人,注重保持菜本身的鲜香,清蒸清炒,适当放糖,但绝不象无锡菜甜得霸道。菜馆里的老板娘态度温和得体,让人如坐春风,不像有些地方,要么是生拉硬拽,死缠烂打,要么是冷漠粗疏,甚或恶形恶状。这样的民风不知道多少代的风调雨顺、丰衣足食才能养成。
不要提吴侬软语。对我这样的北方小子,那太有杀伤力了。请尝试用舌尖和齿缝,用苏州口音讲出“苏州”二字。甚至去听了苏州评弹。很奇怪,当时对江南口音几乎一窍不通,听起评弹来居然也能明白个大概。为此,我返校后专门去图书馆借了《四进士》来读,几乎笑倒,用苏州话讲大概叫“噱”。
—-以上轉自花果山文章
22:17
11月 12th, 2005
好文啊
22:17
11月 12th, 2005
哦,我是说你转的。
13:00
11月 13th, 2005
欢迎都来苏州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