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僥倖,面相和手總算不過不失,給成功畫好了,草圖構好了,漫長的難辛的折騰開始了。首先,拿草稿如這樣子用重筆描深,然后拿出真正要用的宣紙或絹來印上去。先用鉛筆勾(第三遍了,草稿紙上已勾了二遍),再用淡墨工筆勾第四遍,這真是要憋住呼吸憋住屁的活兒呀,一不小心,手一顫,在面相和手那里打了一個突,就前功儘棄,這也就是為啥我幾乎沒什么上色作品。
我只會畫在絹上,事緣我掌握不了宣紙的吸水性,對上色構成极大的困難。一染臉,就化成一團,再弄弄,臉那里的紙就破了一個大洞洞。媽的,說出來也沒人會體會這種痛苦,因為,相信世界上沒人會變態到去畫工筆仕女的。
這張畫,曾經有點雄心壯志,想絵到絹上並上色的。現在,為它準備好的絹也泛黃了,作品呢?當然還在草稿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