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坐慣國內東南西北方袖珍式飛機,登上菲航,三四三排位,有點意外。才意識到有多少菲佣在香港啊,需要如此大的飛機往返二地。
降落馬尼拉機場,見泊著三二架稀疏的飛機,一律菲航標志,又意外:也算首都的國際場機,冷清如此?
下雨。身边一位曾在馬尼拉客居五年的女士熱心介紹:馬尼拉多雨。
So-called海關似小孩玩過家家游戲,黑壯的菲律賓大漢擠在二張低矮柜台里。柜台居中而放,四周並無圍欄,靠大家自覺排隊過境,很容易溜進去。不知有沒有人企圖偷渡進菲律賓?一些人自我們身旁揚長而過。看著他們,我發出會心微笑:一個國家的廉洁度從海關的正規度可窺出。
不管怎樣,菲律宾人民還是充分顯示了一慣的高效率,我們只花了二小時就領到行李(香港至馬尼拉飛行時間正好二小時),順利地步出機場。
機場門口一片繁榮,工作人員拉住每一位旅客查核領取的行李。可越是見有人把這一關,我越清楚行李沒有保障,越不能安心。果真,我特意收起一行李認領證,也能領著行李大搖大擺出去了。可見一個人只要皮肉厚,挨得失主暴打,完全可以運走任何你想拿走的行李。當然只在有專人檢核行李的機場适用,文明、自律的地方怕是行不通地。
回程才知有二個機場,一個國際的雜八啷機場,一個菲航專用。
離境大堂跟入境大堂天壤之別,敞亮氣派現代化。美中不足的是十幾二十個登機口合用一廁所,而且女廁只三格。從這頭橫過整個候機大廳寻訪廁所時,我想:建筑師一定是男人,擁有堅強的膀胱,鮮有上廁所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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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境大堂,一張獨立特行的桌子。
酒店
車駛進酒店大門口,樹丛后白色低矮的馬尼拉酒店(Manila Hotel)貌不出眾。下車,跑進大門,我立刻眉開眼笑:很喜歡!拿了房間,一開門,簡直想跳起來:喜歡啊,太喜歡了!相比於新式豪華的酒店,我更偏好這種古舊而有特色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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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bby堂皇到連我這個蹩脚摄影師都可拍出雷諾阿味道。
去上海,要不是嫌南京路麻煩,每回都想住和平飯店;澳門的聖地牙哥古堡酒店,也窺覤良久。等俺有了錢,就去開二間房,一間自己住,另一間就是不住,空關著,氣死那些想住發現沒房間提供的有錢佬!我喜歡那種輔著老地板的房間,走上去咯吱咯吱地響;還有貼了小馬賽克的浴室,“呀呀”地擰老籠頭,多有味道?想不到今天在菲律賓得償所願。
而且,更美的是要在這里住上好幾天呢!每天進進出出,這樣的走廊樓梯,這樣的穹頂吊燈,仿佛時光倒流。俺可以是西茜公主,俺可以是思嘉爛特,穿著鯨骨束腰大掃把長裙,將胸口(胸口沒有就肚皮上的吧)肉肉擠到頭頸處。然后,老九拉小提琴,我在這華麗大堂翩翩起舞。跳得累要人抱抱,還可以借口束腰太緊,一口氣呼不上來,‘昏死’在舞伴懷里。值得放心地是那時不時興人工呼吸,我不會吃大亏的,他們只會掐掐人中,放放血什么的。
可以這樣大發白日夢,怎不心滿意足?因為住此酒店,后來沒日沒夜忙的悲慘日子,不叫苦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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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興趣的是這漂亮的建筑,想弄清楚什么式,哥特式?羅馬式?网上查查,無類似情報,只說建於1912年。來人啊,解惑。
房間沒提供開水,叫送點來。一回兒,但見一男伺應手戴白手套,高抬托盤,傲然而至。大托盤上放一瓷壶滾水,配瓷杯、杯托、匙、糖等,正規得我一臉愕然:偶窮家女不習慣泡杯茶都這樣大陣仗。不想再麻煩他,問可有熱水壶提供?
誰知他說沒有,要水泡茶儘管吩咐。
瓷壶水易涼,可憐我整天要喝熱茶,只好不停叫送水。痛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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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配給我的、一張小床的房間。
發現房間點餐便宜,三、四十元港幣可有一大盤漂漂亮亮地送來,而大會指定食物涼冰冰,胃已抗議了幾天。自此,常溜回房間點餐吃,愛吃啥就吃啥,反正老闆付錢。
這件事說明了一個非常深刻的道理:一個人出門在外,一定要懂得自己找吃的,因為沒有人知道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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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鷗飛處—-
房間正對的風景,開會悶了,拎相機偷跑出去,拍下此景。俺覺得好美!
7-12-2004
12:08
03月 1st, 2007
看的人不少,怎不发表评论呐。支持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