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倷阿媽大平賣,益了倷老豆
星期四, 11月 3rd, 2005
“新浪,您請薩達姆開個博客吧!”
在泡网洋洋大觀驟見以此作題目的文章,笑煞。確實,自從新浪博客2.0開播以來,极大地丰富了我的精神食糧,尤其在汲取笑料方面。
新浪博客2.0一上線,首頁滾動著的紅色句條,不計其數的高山仰止們,飛來賀電,已令劉姥姥我大開眼戒。后來,這些名人紛紛下凡,在新浪博客落戶。多少次,當我為萬惡的資本家耕田耕到苦悶不堪,就點開新浪博客首頁,瞻仰名人。而新浪也真的從沒叫我失望過,幾乎每隔幾天就可以自人堆中找到一二張令我耸容的面孔來。看名人擠在平民堆里,穿汗衫、趿拖鞋,如同周潤發在電影里油腔滑調唱道:“倷阿媽大平賣,益了倷老豆。”名人大平賣,受益的是我們、我們的眼球,怎么不好玩?怎么不好笑?做夢也沒有想到,可以和這些名人們同泡一网、同博一客,真真沾光,與有榮焉!
現在,連走在路上,我胸膛都挺得特別高;而且,再也不怕跟人打架了,只要開打前,傲慢地說:“我在新浪有個博客,你有嗎?……你可知道新浪都是誰在博?對!我,是我,就是我,跟那誰誰誰,那誰誰誰一起博!”通常,我只要輕輕地念出高悬新浪博客首頁名人榜中的隨便的那么一位,戰爭馬上結束,對方早氣絕身亡,──死於膽子破裂。
可能有些博友自覺被新浪耍了,當了試驗品,做了白老鼠,憤憤不平。我覺得千萬不要這么想,當初1.0時,新浪又沒收我們費用,白供我們玩,還想怎樣?再說,為了形成今天這么好玩的局勢,看好戲連場,牺牲一下小我(真正小我哈!),又有何妨呢?
一個网絡,人氣是命脈。名人一句無聊話,點擊動輒上萬,抵得上你千千萬萬個無名小用戶寫一萬篇不無聊的文章。不要指責不公平,什么博客不是這樣子玩的;如果想攀升點點擊,大可以姑蘇慕容嘛,好好利用新浪博客的名人效應,注冊個“某某名人的大爷”,或“某某名人的小蜜”,經常跑去名人博客處留言(切記留下自己博客的聯接地址),要么恭維,要么罵街,語不惊人誓不休,自然求‘仁’得‘仁’。
昨晚閑著,就在自己日記哪里開了個“名利場”專版,將老余(華)啊、老韓(乔生)啊、老徐(靜蕾)啊,全圈了進去(既然成為同博兄,大家是熟人,不必拘禮,叫老余老韓好了)。
也不知道可有人向新浪博客高層轉達我的心願?除了薩達姆,其實,我最想看的是睡在北京城中央的先帝的博客。
我相信新浪神通廣大,絕對不會令我失望的。 -
我喜欢身是客
星期三, 11月 2nd, 2005
沒有什么比看見這樣的題目、這樣的帖子更叫我心花怒放的了,高興得直想串出去,謝謝花果山(今天之前,一直以為他是MM,他拾到一只小麻雀並細心照料,所以,我就一直當他是個MM的)。但,又不想喜形於色的樣子,叫大家笑話骨頭輕。我應該矜持一點。等我忙了一會兒回過來一望,大家在打賭,賭我跟不跟帖。令我動心的是,董事長摸出了一百個大洋,品牌也擲下一百個大洋,還有他的項上人頭。我對他的人頭沒有興趣,只想用其一百大洋買一大包花生,再拿董事長的買許多罐啤酒,拎到茶館請大家吃,自己則躲進房間,讀花果山的帖子,自戀,豈不樂哉?
但老廟憑著和我多次並肩作畫的經驗,對我甚有了解,說我心軟,不忍心看著品牌死的。這個也是真的,客棧除了董事長主持事務,許多時候還是需要品牌這位護花兼打手充當場面的。否則,拉閘放品牌的時候,我們可以放什么呢?
可是跟帖嘛,老庙、graydove每人十元共二十元錢就要泡湯了,他倆待我好好,怎能害他們破財呢?就在我轉念是否開個新帖既可回應又不作跟帖取巧時,麻辣MM,讓我們一起記住這個名字,──麻辣MM,這個麻辣的坏家伙,跳出來,扼杀了我的企圖。:(
現在,乘還沒有人提出:在日記里跟帖算不算跟帖時,赶緊跟帖。雖然隔得遠一點,但還是跟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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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
謝謝抬愛,夸得我多不好意思。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差點以為是我,我也跳舞。后來恍然大悟:我從來不穿紅衣棠的。哈哈。
很高興看見你對蘇州特別喜歡,我自己怎么夸家鄉,都有黃婆賣瓜的嫌疑。
你將蘇州的風情都描寫出來了,清新自然,所以,我轉來這里,並配上一幅我喜歡的吳冠中的畫。希望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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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的大学寒假,约了一个臭味相投者,特意早返校几天,路过苏州,住下了。还记得是住在阊里区的一个客栈里。那客栈极小,大概20张床位左右,然而床铺极干净。虽然地处狭窄的小巷之间,依旧气息清爽。门房间管事的是一个瘦瘦的老伯,老花镜架在鼻梁上,身份证件细细验证完毕,还提供了简明的游赏攻略,言辞温和恬淡。
当时是年初几忘记了,反正还没到大家大规模返校的时候,苏州城里的背包客还不多——其实街面上简直看不到几个人。参天的古树从灰色的高墙上探出枝叶来,偶尔有几片叶子飘落。进到留园里边,诺大的院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可以从容地坐在精致的栏杆上,晒着留园的太阳,看水里的残荷,看墙上的文字,楹联,把自己当作主人,体味当初的闲适。整个上午就在一个园子里,慢慢看。
在苏州三五天,每天大体上只看一个园子。园子里的物事,精妙细微。木门扇上的雕花恐怕得用“幅”,每幅雕花就是一副国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都值得看半天。镌在墙上的碑刻,冷不丁能发现当时的名家手笔。楼阁亭台静静地晒着冬天的暖阳,似乎偶尔还会有两声环配叮当。不由得疑问:这些园主有钱也就罢了,耗费如此心力,仅仅是为打造自己的居所,难道不怕皇帝杀头么?
多余的时间就在城里瞎逛,专门往老的小巷子里钻,在一些最不起眼的小饭馆里吃饭。苏州的菜一如温和淡雅的苏州人,注重保持菜本身的鲜香,清蒸清炒,适当放糖,但绝不象无锡菜甜得霸道。菜馆里的老板娘态度温和得体,让人如坐春风,不像有些地方,要么是生拉硬拽,死缠烂打,要么是冷漠粗疏,甚或恶形恶状。这样的民风不知道多少代的风调雨顺、丰衣足食才能养成。
不要提吴侬软语。对我这样的北方小子,那太有杀伤力了。请尝试用舌尖和齿缝,用苏州口音讲出“苏州”二字。甚至去听了苏州评弹。很奇怪,当时对江南口音几乎一窍不通,听起评弹来居然也能明白个大概。为此,我返校后专门去图书馆借了《四进士》来读,几乎笑倒,用苏州话讲大概叫“噱”。
—-以上轉自花果山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