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09月 4th, 2005

  • 我的嗜好

    星期日, 09月 4th, 2005

    此乃松哥,字songger,號“不停地跑”(也不知他累不累的?)傳來的一道命題作文。恭敬不如從命,在一個被雨聲鬧醒的周日的早上,披頭散發的我,帶著隔夜的眼屎,目送早餐,手揮键盤。
    我的嗜好?什么是我的嗜好呢?經過大腦嚴密的分析和篩選,我的嗜好只剩下二個:惡作劇和讀書;再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我想還是報上讀書吧,這個比較出得廳堂,雖然我真正的嗜好是惡作劇。
    注意:我說的讀書,可不是指正而八經在學校的讀書,而是指看閑書。好比二十四史遠沒有野史、秘史吸引本人。我在學校讀書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怎樣用最短的時間交出功課,應付考試,好讓老師不鼓噪我。所以,我如此手不釋卷者,摸課本的次數和時間……,不提了,省得帶坏或者會來看我网文的尚在校的弟弟妹妹們。說起課文,真想問候一下編寫課文的老師們的令堂大人,將課文編寫得生動有趣一點會死啊?你們?!
    林語堂說讀書是至樂之事,興之所致,拿起書本來讀,才是真正的讀書。楊絳談起讀書的妙趣,好比隠身的“串門兒”,翻開書面就闖進作者學識、思想的大門,合則繼續留連,不合則合上書本,悄悄退出。我深以為然,不光如此,我遇上某些腦子進水的主人家,看著來氣,會在他家粉壁上大書:“放你媽的狗臭屁!”所以大家最好不要借書給我,要贈送給我。
    生活中有許多娛樂活動,再沒有什么比看書便令我愉悅的了。我很容易沉戀某一種事物,比如打游戲機废寝忘食,薄荷巧克力雪糕天天來上個一大筒,但勁頭一褪,可以永不再碰;只有對書的嗜好,完全足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了。
    我是一刻都不能離開書的,枕邊、案頭、廁所、手提包……。我夢想的家該有個大大的書房,四圍攞放著高至天花板的書櫥,放滿我收集來的書。我考慮過了,到時要是房子太小、地方太擠,就將老公扔出街去。男人可以不要,書不能沒有。
    在香港,偶爾去同事、朋友家里坐坐。一進人家門,我第一個動作就是滿屋去找,不是找廁所,是找書。很遺憾,幾乎沒有誰能滿足我,別說藏書,大多一本書也沒有。不可思議吧?難得也有個別有文化人士,家里放著金庸衛斯理張系國的書,或者《誰動了我的奶酪》、《窮爸爸、富爸爸》。我很失望,覺得香港人特別目面可憎,言談乏味,話不投機……不由自袖中掏出剪刀,割席割席。
    那次去一家新診所看病,意外地發現診所里二大柜書籍,凝神一看,不是醫學尃業書,而是《文選》、《三國演義》……,醫生也盯著我手中捧的《紅樓夢》問:“你這本什么版本?最近出了個新版本……。”我大喜,終於找到組織啦,暗下決心:往后就來這家診所吧。這位醫生听筒听出了我的心思,配藥我吃。當晚,我嚴重藥物過敏,全身紅腫、發痒,二天后還腫如豬頭。不提。
    我很滿意眼下這樣,漫無目的興致所致看亂七八糟閑書的日子。可能我沒有出息吧?覺得讀書當不帶任何功利目的,不帶任何炫耀色彩,誰想從書中得到黃金屋、顏如玉,已經失去了讀書的真正意義。
    讀書是“誠不欺心”的一件事,純粹為了精神上的愉悅。讀什么書才會有味道、有共鳴,會抱著書痴痴地笑一餐,只有自己心中有數。
    一想到關羽讀《春秋》,忍不住發笑。
    下面,輪到我出題啦(竊以為五位太多,私下改制),下面這位大俠談談印象深刻的尷尬事(出出這家伙的丑,哈哈)。
    有請:顏真親善